并且,那已经枯萎一般消瘦下去的脸颊上,都毫无例外地露出了令人心悸,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
“兮儿喜不喜欢被爹爹干?兮儿是不是喜欢被爹爹操小穴!”一面提起女儿的两条修长的腿儿,向两边大咧咧地分开,几乎扯成了直线,男人饥渴地俯身凑近前舔舐着女儿的颈子同耳垂不住声音低哑地问道。
“疑,舒雅,你怎还在这边打电话,不是通知你要补拍广告吗,其他人都到了呢。
“你想怎么玩啊,”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
在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毕竟他的理智已经告急了。
脏兮兮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